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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2011年的最後一天,凌晨。
回首這365個日子,結果卻令我幾乎要掉淚。
每每接觸到你們的目光,我迴避,我垂下眼簾,我忍不住欺瞞的念頭,我喉頭如同架了一口戒刀,我嘶嘶地發出落水犬的嗚咽,我的血液嘶吼著急需被尼古丁與酒精填飽,我的每個細胞、每根神經都在鼓譟著情緒的船舶。
我幾乎要瘋掉。
然後一如往常保持漠然。
誠如某人予我如斯建言,內心衝突必然優先解決,再而壓力、親情、責任與健康。
說罷,意圖繼續深入挖掘,或誘我探討自我,這些我祇能統統微笑拒絕。
原來我還是幼稚的很,壁壘分明竟下意識的流露。
2012年新希望:盼我不會成為一只可怖的野獸,啃咬吾骨,啜飲吾血肉。
Murmur:
朱門酒肉臭,路有凍死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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