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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幾天的舉手之勞,莫名的讓我冠上好心人這個頭銜。
說話的聲音仍舊保持一貫淡漠,給出的建議與幫助也不特別勞心勞力,統是贏得感激不盡的幾句道謝。
想說點甚麼倒是忍住了,一股腦兒的嚥入肚下。
那麼,誰來幫我呢?
然後是連續一個禮拜的奇突胃口,臉蛋漸漸被餵養的圓潤。說不上哪裡來的飢餓感,回到家頭件事就是把自己摔在沙發上,大口灌下啤酒與食物。
空閒時間便是遊蕩超級市場,四處蒐羅紅艷胡蘿蔔與肥嫩大骨,新鮮覆盆子與雪印奶油,澳洲紅白酒與船錨啤酒。
哪裡來的饑渴?抑制都抑制不住,很快就會胖的不成人形。
喃喃著不能再吃,半夜肚餓仍舊無罪惡感的下麵解餓了。
Murmur:
連最近的爬的文章都盡是食記與食譜。
但仍感到饑寒交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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