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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半夜突然醒轉,蒙頭睡覺的緣故,出了一身汗。
摸索著牆壁想要開燈,看到緊閉的兩扇門扉才驀地記起有兩名不速之客。盡可能輕手輕腳的走入浴廁,血液裡殘存的酒精讓我失態了,腦子與手腳的動作似乎斷了聯繫,耳朵是公正的,我清楚的聽見我笨拙的肢體發出了多麼響的碰撞聲。
鞠起一瓢清水洗掉殘脂油汙,看到鏡子裡的我。
常聽人的腦部有自動矯正功能,眼睛所看到的鏡射影像通常是美化30%後的自己。
那是為甚麼許多人真身不若相片美麗的原因。
嘩,那不就一輩子都無法真相大白?
我瞪著鏡子裡的人,尋找這天然偽裝有無一絲破裂的蛛絲馬跡。
可我只看到一個臉色煞白的無助小人。
想來是睡了一覺血色都沉澱了,難怪乎臉色青白。
正好是人體溫度最低的四點鐘,臉更白了,凌亂髮絲像墨般沉重,黑眼珠佔據了眼眶大半,唯獨嘴唇洩漏一丁點痕跡,酒精發酵的椒紅。
不似一幅風景,倒是可憐可抑。
纔轉念到妳問我的,到底酒酣之際呈現的性格,是單純的醉酒神態抑或內心的自己?
嗯,對許多人來說,醉態即醉態。
但清醒的霎時間,似乎可以瞥到內心那個角落了。
Murmur:
酒精以不人道的方式替我紓解排便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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